不靠谱,这事非同小可,可不能让她拿自己的小命来教飞:“你先像往常一样,该看书看书,该念经念经,该睡觉时熄灯睡觉,四更天一到,我就来......”
“笃笃”。
忽的门口传来了敲门声,把阿奴和释之都吓了一跳。
“谁啊?”阿奴问。
同时,释之钻入床底。
“姚姑娘,我是无嗔。”
又是这家伙!
阿奴:“您找我有事吗?”
“你先开下门。”无嗔说。
释之从床底冒出来,向阿奴招了招手。
阿奴忙上前蹲身贴近他,他指指门口,轻声在她耳边问:“她人怎样?”
“坏!”
“很坏吗?”
“坏透了!”阿奴气哼哼地说。
“让她进来。”释之竟然说:“还要装出一副作贼心虚的样子,越心虚越好。他进来后,你去看看外面,没人的话,不用说话,有人的话,你就叫那人提醒提醒我。”
“姚姑娘!”门口无嗔再叫。
“来了。”阿奴应着,就起身,去给她开门,边走边狐疑,弄不懂他七哥要搞什么鬼。
他明明在这里,我不是应该装镇定吗?还反而让我越心虚越好!
没时间多想,她把门开了。
“你刚才在跟谁说话?”无嗔一脸严肃,目光直往房中扫。
“没,没啊。”阿奴装得煞有介事的,一副故作镇定的样子。
无嗔推开她,抬脚就进得门来:“我刚才好像听到你在跟谁说话。”
“不就是跟你吗?”阿奴说:“这里除了你还有谁?我的小猫和猴子都出去玩了。”
无嗔一脸不信:“我好像听到一把男人的声音。”
她边说,目光边到处扫。
掀掀桌帘,又看看衣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