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阿奴把衣服往他眼前一扔:“把衣服换了,我去那边等你,换好后就过来了。”说完,转身就走,转过旁边的绿篱笆那边去了。
她靠在篱笆后,气恼地想:这王八蛋,这么大了,还撒娇,撒娇就撒娇吧,向她娘去撒娇好了,干嘛招惹我!
她气哼哼地扯下绿藤上的一片叶子,又狠狠一扔:“真是个讨厌鬼!”
“不会是骂我吧。”君慈从篱笆那边冒出来,已换过干净的衣赏,干净清爽,气宇轩昂,也许是睡饱了,双目乌黑明亮。
阿奴的心一阵乱跳:这家伙真是越来越讨厌了。
转身就走:“谁骂你了,我才懒得理你呢。”
君慈跟着她走:“那你是骂谁?谁得罪你了,告诉我,我帮你狠狠地教训他!”
“不用你管!”
“你的事,我怎能不管呢?”
“我的事,你凭什么就得管?”
.....
两个冤家一路闹着就到了药芦,阿奴指着桌上的一碗药:“你把它喝了,喝了快滚!”
君慈看了一眼那碗药,目光再转向她:“庄儿,你不会是想毒杀亲夫吧。”
阿奴气恼地抬脚一踹他:“别胡说八道!快喝。”
看她神情不太对,君慈小心翼翼问:“你怎么啦?”
“我让你快点喝药!”
君慈看她情不太对劲,忙端起桌上的药,抬头就灌了,灌完吱牙咧齿:“这药真难喝。”
阿奴一扯他袖子,就把他拉走。
君慈边走边叫:“去哪?”
“送你出去!”
“我还不想回去呢,来之兄还说留我吃午饭呢。”君慈反抗。
阿奴不说话,扯着他走。
一路他吱吱歪歪嘟嘟囔囔地,阿奴均不理,直扯到一处小角门,拉开门就把他一推,就要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