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到了,记得来叫我啊。”
......
阿奴转过一条小径,来到一间小院前,院前木门额上写着两个字“药芦”,
一般人家的房门前,大多会卧有狮子或大象等镇宅或吸财之物,但这药芦门前斜卧着的却是一只大大的木雕葫芦。
这药芦小院是子规炼药的地方。
阿奴推门进去,进到一间小木屋内,这间木屋内,四周都是药柜,药柜上一格格的装着满满的药,就像是一个大药房。
阿奴依着药柜格子上标着的药名,选了十几种草药,然后再过旁一间木屋煎药去了。
......
当阿奴拿着云海的一套干净的衣服过来药池边的时候,看到少将军身体虽还乖乖泡在药池里,但头枕双臂,趴在池沿边睡着了。
她的心中突的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轻轻走近他,坐在他旁边,他安安静静地伏在那里。
这家伙,每次见他,都喧暄闹闹的,何曾这般安静过。
她突然有点心痛,这样都睡得着,是很累了吧。
不禁细细打量起他来。
他头侧着,只看到半边脸。
虎额浓眉,睫毛黑黑长长的,鼻子高且挺,嘴角微微上翘,给人的感觉就是正在微笑一般,似乎正梦到什么开心事。
她不禁看得痴了。
时光似乎定格,他静静安睡,而她静坐一旁痴痴望着他睡着的侧颜。
如一副画卷,这一刻时光静好。
一阵微风吹来,她蓦然醒神,跳了起来!
我发什么神经!
她抬脚踢他:“喂,起来了!”
他眉心一颤,迷迷糊糊醒来,眯着眼睛,抬头,见她站在池边,竟委屈兮兮地说:“你个坏蛋,丢我一个人在这里这么久,我快闷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