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头,冲苏星河说道,末了又望向苏远山。
他知道,远芯实际上是苏远山这个鬼机灵在负责。
苏星河笑着点头:“嗯,郑工请说。”
“好,我们光机所这边一直在做光刻机的模仿和研发。现在的问题是,光源部分以及其他硬件我们都还好,就是嵌入式系统方面很有难度。”郑振川在省城光机所多年,早就学了一口川音,摇摇头,有些苦笑道:“现在放眼国内,就苏教授的远芯有那个能力开发出适合光刻机的嵌入式系统,所以我这就拜菩萨来了。”
“哈哈,郑工说哪里话。”苏星河打着哈哈连称谬赞,他转头看着儿子:“小山,那边还能抽出团队不?”
苏远山抿着嘴,笑容可掬。
“郑伯伯既然开口了,我们就是停下eda也得帮忙啊!”
众人就是一阵大笑,郑振川回头看了眼自己的老同学,见李高亮笃定点头后顿时松了口气——在家里时候李高亮就告诉自己,远芯公司实际上负责的是苏星河的儿子,而且这孩子是真正名震硅谷的天才。
接下来苏远山又简单地问了郑振川几个有关光刻机的问题,这让郑振川也对他刮目相看起来。
在约定过完年再详各种细节后,李高亮和郑振川起身告辞,怎么也不肯留下来吃饭。
关上门,苏远山再次兴奋地击掌。
“爸,知道什么叫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吗?这就叫!”
苏远山说着哈哈大笑,一下跃进沙发。
国内光刻机,或者说光学精密机械,其实起步并不晚。早在50年代就成立了中科院长春光机所,然后六七十年代,长光所分别在西京,sh,省城援建了西光所,上光所,成光所。
既然四处开花,那各自侧重的方向自然就不同。长光所作为爷爷辈主导全局,西光所主要研究空间光学、光电工程等领域;上光所主要偏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