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的女人是不可能听到雷冽的这句话,也不可能看到雷冽此时神情的样子,只是婴宁了一声——
“酒,我要酒!”
雷冽抬手,轻轻地抚摸了她一下,那紧蹙的黛眉得到舒展了,瞬间也安静下来了。
都说喝醉酒的人是个孩子,她倒真的是个孩子,而且还是那个脾气特别大的。
他一下接一下第抚摸着她光洁的额头,见她那眉宇慢慢地松开,他那紧抿地薄唇才微微地松开了一点,那手仍旧在轻轻地揉着她的眉头,生怕她醒来后会宿醉,会头痛。
他知道她今天的失控完全是因为她,她生性是一个多骄傲的人,眼里是藏不得沙的,看到哪怕是一点点碍眼都会想办法拔掉的,那性子是真的很烈,就如同一匹烈马,没有驯服的可能。
那一口,她狠狠地咬在他的胳膊上,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痛,她力气越是大,他越能感受到她的痛。她说过她不喜欢哭,也不允许自己哭,因为她认为那是愚蠢的,那是弱者的行为,当时他还赞了她一句“有志气”,她却一副“那是必须”骄傲的表情看着他。可是就在今天,他看到她哭里,眼眶全是湿润,即使眼泪没有流出来,但眼角都湿润了,他知道她是忍着,看着她湿了眼睛,他宁愿是她是大声哭起来,最起码哭起来会舒服一点,但她没有,和她那倔强的性格一样,绝不屈服。
他不气她咬他,如果她咬他了,能解她心中的恨,那他愿意给她咬。他有看过那伤口,上面是一排整齐的压印,很深很深,就像印记般烙在了他胳膊上,即使随着时间的流逝,依旧还会印在上面……
他最没料到的是她能挣脱掉他,在他视线范围内消失掉,这是雷冽不可能接受的,但幸亏他对年欣然的行踪了如指掌,只要她是戴着他送给他的手表,那他就能清楚知道她的行踪。
是的,经过周总那一次事情后,雷冽为了确保每时每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