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月光打在她侧脸上,瓷白的肌肤攀上了红晕,那樱桃般的小嘴紧闭着,可是她却极度孩子气地擦了一下鼻子。
看着她,他笑了……
雷冽没工夫先清理自己,而是一门心思放*榻的女人身上。为她擦干净脸,低头见她的衣服也脏了,叹了口气,便走去更衣室找了一件她的睡衣。
拿着睡衣回来的时候,雷冽整个人都怔愣住了,年欣然竟然不见了!
他快速上前,掀开被子,发现空无一人,第一反应就是她又跑了。可是很快他便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她醉成那副猫样能走去哪里呢?
正想着她人走哪里了,便有细细碎碎的声音闯进他的耳里,是人婴宁的声音。
雷冽连忙绕到*头的另一边,不看是不打紧,一看心都被揪出来了——
地板上躺着一个人,怀里还抱着的枕头,手和脚都死死得缠着枕头了,这让雷冽想到了树袋熊,紧紧搂着树干的样子。
他无奈一笑,放下手中的睡衣,湾低腰身把人从地毯上抱了起来,放回到*上,细细地检查了一番,没发现到有摔着的地方,才舒了口气。
他低头凝着一身酒气的她,无奈地叹息了一口气后,便开始了世纪大工程,硬着头皮拉她起来。
“唔——我要睡——别拉我!”年欣然很是不舒服,漂亮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先换衣服,换好了再睡。”雷冽耐性十足地哄劝着。
“不要,我不要换,我困!”年欣然一个劲地推搡着他,把衣服扯了过来,扔在地上,然后倒头就睡。
“不行,必须换衣服!”
奈何*榻上的人没给他丝毫的反应,倒头就睡去了。
雷冽看着酣睡中的她,那眼眸全是淡淡的柔情,抬手轻轻地别过她额前的发丝,叹息了一口气,极其无奈地说了句:“醉了也不忘跟我抬杠,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