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本官可不是那小肚鸡肠之人。”
祝修远喜欢“探究”,因此对“因研究而浑然忘我”之人的看法,格外开明,相反,他认为能做到这种程度的人,都是人才,值得尊敬。
“属下……多谢大人!”
刘文同将腰身弯曲九十度,算是赔礼。
“刘上佐,不必多礼,对了,刚才你们在想什么?”
“大人!”刘文同赔礼完毕,站直腰身之后,面色顿时肃然起来,拱手说道:“大人,我江州缴纳赋税的户数逐年减少之事,事关重大,不仅仅只针对江州父老来说,同时也针对录事参军大人。甚至对大人您来说,也是十分紧要之事!”
祝修远瞅着刘文同,面色古怪,心说这刘文同没病吧?
另外一边的罗定,面色依旧如故,他静静看着刘文同,不过看他的眼神,似乎随时准备开口说两句话,以补充刘文同所言之事中出现的漏洞……如果需要的话。
“详细道来。”祝修远最后吩咐道。
“是,大人!”
刘文同理了理思绪,在罗定等得不耐烦,即将开口抢先说话之际,刘文同终于开口了:“大人,我朝对州官的考课之事,分为一年一小考,三年一大考。”
祝修远点了点头,却不知刘文同为何扯到了考课之事上面,他递过去一个眼神,意思是:“你接着说。”
“对州官的考课,以‘七事’为准绳。何谓‘七事’?一曰‘举官当否?’,二曰‘劝课农桑、增恳田筹’,三曰‘户口增损’,四曰‘兴利除害’,五曰‘事实案察’,六曰‘较正刑狱’,七曰‘盗贼多寡’。”
刘文同说得那是摇头晃脑,显然对官吏考课之事知之甚详。
“受教了!”
祝修远露出一个笑容,拱了拱手,看样子很像交流学问或者知识的学者。
“哪里哪里……”刘文同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