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知晓不成?”
苏辂说道:“能啊,司马谏议没和你说吗?这是他和我老师一起商讨出来的,去年就在朝廷那边过了明路,今年初春正式下发给各地,”苏辂语气轻描淡写,不见丝毫炫耀之意,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事实,“当时我还提了不少建议来着!”
真要说起来,最后拍板定案的还是他岳父!
唉,朝廷是个圈,绕来绕去又绕回他家了!
沉默。
满室沉默。
范主簿默默闭嘴不说话了。
两个实习生看向苏辂的目光更为炽烈。
不愧是他们的“幕后山长”啊,听听这对话——
“你们书院的学生怎么可能个个都懂朝廷的新考核政策!”
“当然懂啊,这新出的考核政策我有份拟定的啊!”
这叫人范主簿怎么接话?
这话根本没法接!
大冬天的,苏辂也不忍心让实习生们挨家挨户去搞人口普查,正好让他们过来整理年终材料,先熟悉熟悉地方材料,再做进一步动作。
范主簿观察了几天,发现这些人整理得又快又好,压根没有他插手的余地,心里已经彻底信了苏辂的话。他隐隐觉得,自己可能上了一艘了不得的船!
没有谁是天生的工作狂,范主簿听从了苏辂的建议,只当个负责调配人手的监工。他动手的次数变少了,答疑解惑的次数变多了,很快从实习生那收获了不少敬佩的眼神。
最近几天早上范主簿的妻子亲自给他梳头时,惊讶地说道:“夫君你头发掉少了。”
范主簿颇为惊讶。
接着又觉得理所当然。
最近他烦恼的事少了,吃得香睡得好,精神头都不一样了!
这不,连头发都掉少了!
他们苏县尊,真神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