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别说了。”
“给你说了这些,我好受多了。”王保振擦着眼泪。
“我他吗的不好受了。”
王保振搂着我的脖子,“有粮啊,一条鱿鱼船,三十多人啊,三十多人,死了多少啊,我们兄弟几个,就剩下我们俩了,鱿鱼船上,就剩下我们俩了,他们死得太惨了,太冤了,我们俩呢,是罪人,罪人啊,鱿鱼船上所有的人都死得太冤屈了,太惨了,惨啊。”
“你不是说,人死没有不惨的吗?”我说。
“是的,没错,我们也得死,早晚逃不过这一死,人从生下来,命中注定逃不过这一劫,没人能逃得过,天地之大,宇宙之大,从古至今,上至皇帝,下到乞丐,没有一人能幸免。”王保振说,“有粮,我们好好珍惜吧,珍惜这每一天,享受这每一天的时光。”
宁程程给我和王保振递了毛巾。
我擦了擦眼泪,搂着宁程程的腰。
“快来吃烤鱼吧。”王倩喊道。
“有粮哥,保振哥,你们快看。”霍思琪喊道。“前面有个岛,有山有树。”
果然前面有一个岛。
“我把船开过去。”王保振说。
船离岛越来越近了。
“保振,先要绕行小岛一圈。”我说。“霍思琪,王倩,你们注意观察,看看岛上有没有人?有没有什么异样的东西。”
游艇开始围着岛绕行。
“有粮哥,我看到椰子树了。”霍思琪说。
“沙滩上有象龟。”宁程程说。
“还有面包树。”王倩说。
“这岛上的树很大呀,我们可以造木屋了。”霍思琪说。
“有粮,我那金属盒子呢?我放在驾驶舱的,怎么没了?”王保振说。
“我早扔海里去了。”我说。
“你别给我开玩笑,昨天我还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