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这300万不多啊。”我说。
“起承,你怎么也不动脑子想想,就关老黑那两间草房,他怎么可能要1200万,我发现你现在对钱一点概念都没有了,你给我说,你现在是不是开地下银行了?”小兵说。
“他要的是300万?可以讨价还价啊?”我看着石涛。
“讨价了,我们出的是80万,那天你出去了,是李成钢和我去谈的,我忘告诉你了。”石涛说。
“他们给的价是多少?”我问。
“260万。”石涛说。
“那就是说是260万了,再给他们谈啊。”我说。
“如果给他们再讨价还价,就麻烦了,后面的拆迁户都看着关老黑呢,李成钢的意思是强拆,把关老黑这家拔掉,树立个榜样,后面就没有人敢漫天要价了。”石涛说。
“李成钢这个想法是对的。”小兵说。
外面想起来了敲门声,“起承,冯起承,你在吗?”
“我爸?我爸怎么来了?”我说。
把门打开后,我看到我妈也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我问。
“听说你在这里搞拆迁,还是指挥部的部长,我和你妈来看看你。”父亲说,“小兵也在啊。”
“冯叔,大姨,你们气色不错啊,是不是想起承了?”小兵说。
“是啊,他好多天都不回家,来看看他。”母亲说。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有什么好看的。”我说。
“起承,我和小六子去洗澡了,这工地真是他妈的太脏了。”小兵说。
“我也去洗洗。”石涛说。
“好,你们去吧。”父亲说。
石涛和小兵他们走了,父亲把门小心翼翼的关上,然后插上了门。
“什么事?鬼鬼祟祟的?”我问。
“起承,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