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拉下她的袖子,问:“你说啊,怎么回事?为什么忽然提起滴翠?”
“在我们发现滴翠的行踪之后,告诉了张二哥,然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见过滴翠了,是不是?”黄梓瑕注视着紧闭的屋门,缓缓道,“而且,如果没有和张二哥在一起的话,滴翠又何从知道我们将会遭遇到危险呢?”
“你的意思是说,其实张二哥一回到京中,就已经与滴翠重逢了?只是,只是他一直没有告诉我们?”
“嗯,所以我们告诉张二哥滴翠的踪迹,只是让他们防备隐藏而已。这也是我们之后无论如何再也找不到滴翠的原因。”
他们正说着,院里面传来苍老的声音:“谁呀?”
周子秦赶紧提高声音,说:“伯父,是我啊,周子秦。之前张二哥带我们来见过您几次的,您还记得吗?”
“哦,周少爷啊。”张父乐呵呵地过来开了门,看见黄梓瑕,却没认出她是之前来过的杨崇古,周子秦只说:“这也是张二哥的朋友。”
“哦,两位请进。”张父笑着让他们进院子来,看了看屋内,准备去煮茶。黄梓瑕开口说道:“伯父别担心,张二哥和我们提过滴翠的事情,我们都知道她在这儿的。”
“这孩子……还是这么直肠子,”张父略有尴尬,笑道,“不过这也说明你们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自然是信得过你们,所以才说的。”
既然如此,他也不再隐藏,请他们进了屋内坐下,对着楼上说道:“滴翠,张二哥的朋友来了,你下来帮忙煮个茶。”
“哎,我就下来。”她立即便下来了,看见他们坐在堂前,略略施了一礼,有点不太自然地转身到灶间煮茶去了。
张父笑眯眯地在他们面前坐下,说:“行英今天应该还在夔王府应差吧,不知二位找他何事?”
周子秦见他这样问,一时语塞,只能讷讷看向黄梓瑕。
黄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