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又遇到那个书生了,且将人杀了。”
岳单笙冷笑:“他就是个疯子”。
柳蔚吐了口气:“他想彻底霸占这名字,不允许任何人与他重名,岳公子,你还没发现问题吗?”
岳单笙不明白:“问题?”
柳蔚沉沉的道:“他变成这样,是因为你啊!”
岳单笙皱眉:“我?”
“他从小就是个三观不正的人,幼年的遭遇,让他人品变得极差,但从遇到你开始,他就变了,因为你给了他温情,从你提到,他说要一辈子同你一起,到只因你喜欢,他便要叫这个名字,你还看不出来吗?雏鸟情结,他心里,怕是从很早以前,便将你当做他的所有物,我想我理解他为什么放任你妹妹同人相好了,他必然认为,岳重茗若是嫁人了,你就彻底是他一个人的了。”
岳单笙显然被这个说法镇住了,过了好久,才干涩的道:“我没给过他温情。”
“你给了。”柳蔚尖锐的指出:“你闻到他身上有血腥味,所以追了他一路,要为他包扎……”
岳单笙皱了皱眉,想到两人第一次相识,下意识的反驳:“那是因为,我需要他陪我去漠北……”
“但他不知道。”柳蔚突然觉的很荒唐,在钟自羽已经将岳单笙当做挚交的时候,或许岳单笙还只是将他当做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
“钟自羽的童年,没有人为他包扎,我曾催眠过他,我知道他的过去,在遇到你之前,没人问他饿不饿,渴不渴,疼不疼,他无父无母,发大水之前,他夜里是同破庙的老乞丐一起睡,老乞丐是个酒罐子,喝了酒,根本不管他,后来家乡发灾,他跟随流民逃荒,一路上,都要提防被其他人看上,偷偷敲晕了被宰了吃,在饥饿与生存面前,人吃人,是很正常的事。”
岳单笙手指握紧了些,道:“他如何,与我无关。”
“当然与你无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