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先照顾妹妹,等到妹妹的病好了,才能计划报仇,妹妹,才是最重要的。
原本事情都在往好的方向走,挚友,亲人,一个不缺,那时,岳单笙认为自己无比强大,因为,他还有需要保护的人,他的振作是有意义的。
可是结果,为什么会变成那样?
深吸一口气,岳单笙想到了许久前,他找到了钟自羽,多年不见,那人变得奇怪了。
钟自羽居然哭了,一见到他,便咬着牙流泪,不断的跟他说对不起。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偿命,不就是了?
这块皮是在钟自羽活着的时候,他生扒下来的,房间里烛火摇曳,他贴着他的脸,问:“你也是,这么剥那些女子的皮的?”
钟自羽没做声,只是流泪,一直流泪。
岳单笙捉着他的下巴端详了一会儿,又问:“这块面具,又是用谁的皮做的?”
他的爱好,岳单笙太清楚了。
没有答案,钟自羽不知是不打算说,还是说不出口,他沉默的闭着眼趴着,直到后背整块皮被掀掉,也没再说一个字。
地图拿到了,这条命,也可以终结了。
最后下手的时候,岳单笙是用了长剑,一剑穿肠,将人整个贯破。
那人到最后都没睁眼,大概,是没脸见他吧。
把手里的人皮紧了紧,岳单笙抬起头,果然,瞧见柳蔚看她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
“残忍?”他问。
柳蔚没说话,只是过了好一会儿,突然问:“他为什么喜欢钟自羽这个名字?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用的这个名字?”
岳单笙顿了一下,回忆道:“很早之前,还在漠北时,我们遇到一个叫钟自羽的书生,我说那人的名字真斯文,其后,他便宣布,要用这个名字。”
柳蔚心说果然,然后抹了抹脸,道:“他后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