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棋说,“赶快补后手,可活。”
“喔!”李世民定睛看了一会,答道,“一隅之地,不足有为。后手补活不如先手找出路。”
说完,李世民拈一黑子外冲,白子封住,黑子毫不考虑地一断。刘文静投棋而起!点头说道:“这一冲一断,中原是你的天下,别人不必再下了。”
“太早了些。我看,还不到适当的时机。”
“不早了!”刘文静放低了声音,“东海杜伏威,已经起兵;鄱阳林士弘,也听说准备称帝。”
“这都算是志同道合的人。可惜隔得太远,不能助以一臂之力。”
“河东出兵,不就互为呼应了吗?”
“不是这样简单。”李世民摇摇头说,“咱们得要谋定而后动。第一,家父的意思怎么样,还不知道……”
“这你可以放心,裴寂有办法说服他老人家。”
裴寂是晋阳宫监副——宫监由太原留守李渊兼领。李世民知道,裴寂不仅是他父亲的部属,亦是清客和密友,而且足智多谋,应该可以说服他父亲起兵角逐中原。
“但是,河东的兵力,总嫌不足……”
一句话没有完,刘文静的亲信卫士丁全,手持名刺,神色匆遽地上堂报告,说是李靖带了位不相识的客人来拜访。
那不相识的人,自然是虬髯客。但名刺只有李靖的一张,从未见过面的人,通谒不以名刺是无礼的行为,“虬髯客太傲慢了!”刘文静不满地说。
李世民的想法又不同,他认为虬髯客不用名刺,或许有所保留,见了面也未必肯用真姓名示人;既然如此,为了尊重对方的意愿,还是避开的好。
于是他说:“我在屏后躲一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