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不知道生的是男是女?”
此言一出,何谨募得里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妙极。”
“你吓我一跳!”曹雪芹笑道:“怎么回事?”
“妙极!芹官,你看!”何谨指着‘一夫’两字说:“一个丈夫子,男的。”
曹雪芹大乐,“这得浮一大白。”他喝一大口酒说:“怪不得你说妙极!如果不是我这一问,你拿‘一夫’二字没有着落,就得把你的拆字摊拆了。”
看曹雪芹兴奋之情,溢于言表,何谨稍稍有些不安,“两头大”的说法,与一般的解释,男子娶两房妻室,并尊为嫡,无分大小的“两头大”不同,真是曹雪芹所说的“匪夷所思”。如果将来证明,事情全非如此,一定会有个“老何测字”的笑话。望七之年,让桐生那般后生小子将他腾为笑柄,这件事不免难堪。
于是他说:“芹官,你也别太认真,我不过触机而已,准不准,还很难说。好在看冯镖头的样子,一定知道绣春的下落,等他一放出来,真想如何,就都水落石出了。”
“嗯,嗯!”曹雪芹恨恨得说:“那两个番子,实在可恶;当时正谈到要尽关头,突然之间闯了进来,把他的话打断了。天下杀风景的事,真无过于次。”
“这——,”何谨笑道:“也算是好事多磨。”
依照前一天商量好的办法,曹雪芹一大早便有何谨陪着,去看仲四。将前一天拆字的情形,以及曹雪芹打算进京去办请方观承的决定都告诉了他。
“老何真高!”仲四翘着大拇指说:“‘不能进京’这一层,说得太好了!我都没有想到,差一点走错一步,变成满盘皆输。”
“怎么呢?”曹雪芹也没有想到,仲四是如此重视,“莫非真地会‘斩头去足’?”
“虽不至于如此,麻烦可也一定不少!芹二爷你想,番子把人解进京,自然往他们衙门里一送,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