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相当的人好几个,不知派谁好,于是想出一个办法,各为‘枚卜’。皇帝设香案,供金瓶,瓶子里装阄子,皇帝祭天祈祷以后,从瓶子里拈阄,拈着谁就是谁——”
“这不跟吏部掣签分发一样吗?”曹震打断他的话说。
“不大一样。吏部掣签是自己掣。咱们找枚卜的办法,就得锦儿姐拈阄,而且阄子还得先给大家看过,一个有名字,一个没有名字。”
“那怎么行?”锦儿嚷着:“我可没有未卜先知的本事,想拈谁就是谁?”
“你别忙,我话还没有完。”曹雪芹说:“有我帮忙,保你如愿就是。”
“不!你得跟我说清楚,我才能放心。”
曹雪芹教她:到了那天,先让阿莲跟四儿自己商量,谁先谁后?然后坐阄子验明,到装入瓶中时,曹雪芹使个调包的手法,将两个阄子变成一样,假如阿莲站先,两个阄子就都变成空的了。曹雪芹说:“这叫做瞒天过海。”
“法子倒不错,就怕你弄不好当场出彩。”
“这种小戏法算得了什么?”曹雪芹用左手拈了几粒杏仁,交到右手,然后又一粒一粒往左手心放,一共是四粒,捏笼拳问:“几粒?”
“不是四粒吗?”
“你看!”
摊开来一看,锦儿惊异的喊:“怎么变了五粒了?”
“你再看!”
手掌一合一放,杏仁又多了一粒,“你看,这里还有一粒。”曹雪芹将手一翻,手背指缝中还夹着一粒。
锦儿大为高兴,“你这套把戏是哪儿学的,真不赖。”她笑着说:“既然这样,索性请太太来拈阄。”
“不!我不能帮太太作弊。”
这话在锦儿不免刺心,带些勉强地笑道:“其实能谈得好,又何必陶神使这套花样。”
“那就再谈一谈。”曹雪芹说:“我回去就找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