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生是娶阿莲好,还是四儿好。”
曹雪芹报以诡秘的一笑,反问锦儿:“你看呢?”
“四儿好。”
“四儿好。”曹雪芹笑道:“只怕言不由衷吧?”
“既然你知道我言不由衷,你就别搅局。”
“什么搅局?”曹震连着问:“什么搅局?”
“你不懂。少问。”
曹震看锦儿神色严重,曹雪芹却透着顽皮的模样,不免困惑,不知道他们叔嫂在打什么哑谜?看样子锦儿很不高兴,真的生了气,实在大煞风景,因而频频向曹雪芹抛眼色示意。
曹雪芹自然懂得适可而止,笑一笑说:“好吧,我不搅局。在你这儿拈阄好了。”
这一下,锦儿才回嗔作喜,但又正色提出警告:“你可别泄漏机关!”
曹震又插嘴了,“什么机关?”他有些不满的,“你们两打哑谜打得太久了。”
“是雪芹在捣乱。”锦儿问曹雪芹,“你倒说,第三种做法是怎么做?”
“两个都有名字,先拈后拈都一样。”
“那才真的是捣乱了。”
“这跟你的两个阄都没有名字,是一样的。锦儿姐,你那个办法不妥,会露马脚。”
“哪,你说应该怎么办?”
原来锦儿打算把阿莲赔给桐生。拈阄时使个障眼法,做两个没有名字的阄,名为礼让四儿先拈,其实是个圈套,不论怎么样拈,都会落空。既然一个落空,另一个自然落实,无需再拈。
“原来这就是第二种做法,”曹震听明白了,对锦儿说道:“你这种花样,怎么瞒得住雪芹?”
“至少把你瞒住了。”锦儿反唇相讥,“你不是一直蒙在鼓里,等雪芹说破了才明白?”她紧接着又催雪芹:“快说吧,你有什么高明的办法?”
“这拈阄原是有典故,明朝末年,皇帝拜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