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敢造次,便只有付诸沉默了。
“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什么事?”
“还不是让位的事。打一开头就是个骗局,你总知道吧?”
“我可不知道。”弘普斩钉截铁的说:“我只知道皇上一时不打算让位,要把准葛尔的军务弄妥当了再说。我不是几次劝你别心急吗?”
“话是说过,无非一句空话而已,他根本就没有逊位的打算。”
这个“他”是指当今皇帝,弘普立即反问:“他跟你说过这话?”
“这还用说吗?情形明摆在哪里。”
“既然如此,你又何以催着要接位呢?”
弘皙语塞,心里却是愤懑不平,觉得弘普的诡辩,比他父亲还难缠。他平常不是这么善于辞令的,可见的这套辩驳翻来覆去已演练过不知多少遍了。由这一点上,更可证明一开头就是个大骗局。“到现在我算是明白了,”他狞厉地说:“什么人长得什么五脏六腑,看得清清楚楚。”
弘普让他去发牢骚骂人,若无其事的笑一笑,开口说道:“你回头也搬来了跟我们一起住吧!我们商量好了,斗叶子消夜,加上你一个,正好轮流‘做梦’,轮流休息。”
“哼!”弘皙冷笑道:“我可没有你那份闲情逸致,梦做得够长了。”
“你的意思是,你的梦已经醒了?”
这句话就更露骨了,弘皙冷笑着说:“不醒怎么着,莫非真地连死了都做糊涂鬼?”
“死是决不至于——”
弘普故意尾音曳长停了下来,看弘皙一脸殷切的神色,心知他口虽不言,心里想当焦急,迫切希望知道前途的吉凶祸福。于是他忽然换了很庄重的神色说道:“我想,你不得已而求其次,还是可以做一家之主。”
“这,”弘皙摇着头说:“我不懂你的话。”
弘普很含蓄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