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这句诗,在座的都象喝了一碗醋似的,牙根发酸;平郡王皱着眉说:“十二叔,包里归堆五个字,倒有四个仄声,而且不是入声就是上声,真难为你是怎么凑起来的?”
“不是一三五不论吗?”
“一三五不论,不能这么讲。莫非你老自己都不觉得拗口?”
“那就是‘拗体’。”
大家都笑了。胤陶长于事物之才,书没有念好,而口头应对却很有一套;强词夺理,竟无以为难,令官只好放他“过关”,由显亲王衍璜接令。
他是早就想好的了,从容念道:“人远衣香在。”
“这句好!”显亲王说:“大家该喝一杯,”说罢,怡然引杯。
接下来是理亲王弘皙,他放下杯子,开口说到;“驾崩盟约在。”
一听这话,席中的脸色大多凝重了,不过平郡王福彭似乎很沉着,平静地念了一句:“知足身长在。”
“罚酒!”宁郡王弘皎立即发话:“这句话说的意思不是一正一反,违令了。”
“是的。”平郡王神色自若的,“最好不要反。”说着,干了一杯酒认罚。
这是弘皙的脸上很难看了,弘昌便先以眼色示意,然后接令:“事孤公理在。”
这是为弘皙声援,壁垒逐渐分明了,大家都看着弘升,等他表明态度,众目睽睽之下,弘升大感窘迫,当然也有些怯意,只好找句不相干的话来敷衍了。“人穷志气在。”
“这句也好!”显亲王称赞着,喝了口酒又说:“人总要有志气,只患德不修,学不进;不患名不成,利不就。宁郡王,该你了。”
宁郡王弘皎是个纨绔,肚子里没有什么墨水,要象他大哥弘昌那样,借酒令帮衬弘皙,他办不到。而且就是不想干的话,他也无法说的雅训;抬腿持着靴子,说了句俗语:“帮破底子在。”
“四哥,”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