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明天的局面怎么样?”理亲王问说。
“据理力争。”
“争不过呢?”
“怎么回争不过?“弘昌像是很有把握的,”你只盯住庄亲王不松口,看他当中间人的则么办?““那么争来争取没有结果呢?能不能闹?”
“能!”弘昌斩钉截铁的说。
“既然如此,咱们就得把那一着棋拿出来了。”理亲王紧接着说:“事不宜迟,银子现成。”原来理亲王弘皙为此事,已秘密部署了好久了;最后一招便是大闹宗人府,大闹要人捧场,所以派人分头去策动境况艰窘的闲散宗室与觉罗,如果答应捧场,先送十两银子,一接通知就得到宗人府四周集合,光看热闹送二十两银子,鼓噪助威的送五十两,倘或有胆子开口帮腔,看情形种种酬谢,只要站在理亲王这一面开一句口,起码也得送两个大元宝,足纹一百两。
“好!我哪里有张名单,一共是四十多人。”弘昌说道:“头一回的是十两早就送了;如今还得先送,才能把大家的劲儿鼓起来。”
“那也无所谓。”理亲王办大事不惜小钱,很大方的答道:“你说好了,该怎么送就怎么送。”
“不可不送,不可全送,仍旧先送十两一个。”
“说得不错,其余的也找你的办法办。”理亲王又说:“一共接头了三百多人,能有一半到,也就很热闹了。”
第二天一大早,曹震刚刚起身,门上来报,工部的‘富大爷“来了,说有要紧事,非立刻见面不可。曹震不由得有些惊疑,顾不得衣冠不整,将富勒森请到上房堂屋中相见。
“富大哥这么早!用了早点没有?”
“别客气。”富勒森开门见山地说:“老二,我遇到一件怪事,要跟你来商量。”说着,他一捞长袍下摆,掏出十两一锭银子,放在桌上。
“这是干什么?”曹震诧异。
“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