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问:“你那一天走?”
“还得十天。”曹震又问:“去了是不是就把人带来?”
“当然,否则你不是白辛苦一趟了吗?”
“替王爷办事,再辛苦也是心甘情愿的。不过,我觉得有一点,王爷得先捉摸、捉摸——”
看他嗫嚅着难以启齿,平郡王便既问道:“你是说应该送人家一笔身价银子?”
“不是,不是,那是小事。”
“那么,什么是大事呢?你尽管实说,不必顾忌。”
“我在想,是不是要回一回太福晋?”
“当然。”平郡王很快的答说:“带来了,先住在你那儿,等过了八月再接进来。”
“八月”是实宗宪皇帝崩逝周年,那时候办喜事就不会落褒贬;不过曹震由他为自己着想的打算。
“回王爷的话,那一来,太福晋知道了会更不高兴,不说是王爷的交代,只说我太擅专了。”曹震摇着手说:“我不敢。”
“那么你说呢?”
“我想请我二婶跟太福晋去回。”曹震说道:“明年是太福晋五十大寿,王爷也是三十整寿。国恩家庆,能为太福晋添个孩子,那是多美的事?”
所谓“二婶”既指马夫人。平郡王考虑下来,认为有妻子向婆婆柬言,比托马夫人去说,得体的多。于是他说:“你不必管了。明儿还是这时候来听信儿好了。”
曹震不知他葫芦里卖得什么药,第二天下午到了时间,直奔平郡王府,发觉气氛有异,仿佛马上有场灾祸要爆似的。曹震不敢造次,找到一个常受他好处的护卫去打听,发生了什么事。
“还不是老王爷,又想弄个人,太福晋不知说了句什么,老王爷暴跳如雷;王爷得信赶了去,老王爷又一顿大骂。”
“骂什么?”
“骂王爷不孝,说王爷如今当权,跟皇上说一说,把那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