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错了?”素娘微带怨愤地问韦庆度。
“既然你不错那就显得我错了?”
“我不敢说你错。不过——”
“不过什么?”
“你打的什么主意,谁也不知道!”
“哼,我不过一个人打打主意,你竟一个人悄悄儿做了,也不告诉我一声。”
“我错了吗?十五郎,你摸良心想想。”
“错倒不错,只便宜了王四娘这个老虔婆!”
郑徽越听越糊涂,而且看他们俩争得都有些动气了,不能再持旁观的态度,便急急插口说道:“你们小两口别吵了!快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你说还是我说?”韦庆度看着素娘问。
“你先说好了。”素娘冷冷答道:“可要把良心摆在当中!”
韦庆度看看周围好像有人在看热闹,便拉了郑徽一把说:“我们找个清静的地方去谈。”
于是他们在依假山而建的“夕佳廊”精舍中,找到一间无人的空屋,郑徽等素娘坐了下来,便对面有愠色的韦庆度说:“你有话平心静气地说,我不相信素娘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来!”
“这样我就不必说了!”韦庆度两手一摊,负气地答道:“你先有成见,我还说什么?”
“你不说,我来说。”素娘揭开了真相:“我的想法跟阿娃一样。”她指着韦庆度说:“他一直不肯拿个干净痛快的办法出来,李六那里又逼得紧;我妈不愿意得罪他,可也不能不对李六有个交代。我看这样拖着不是事,凑了三十贯钱给我妈,说是他送来的,这样至少先可以把局面稳住,有一个月的工夫,大家再慢慢商量,一郎,你说我做错了没有?”
郑徽恍然大悟,怪不得昨晚上秦赤儿回来,说王四娘似乎弄不清怎么回事似地。一番“贾断”,两次送钱,自然要把人搞糊涂了。
于是,他点点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