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杯酒,稍稍表达谢意。”
“何用这么客气?我真是有事要办,改天再来玩。”
“这时候了,还办什么事?”阿娃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说:“十五郎,只怕你有事要办,也不出平康坊,早些晚些都不碍。”
韦庆度让她说得无话可答。这一下露了马脚,郑徽诡秘地笑道:“想来另有密约,何不请到这里来相会?”
“哪里还有什么另外的密约?一个素娘都叫我受不了啦!”韦庆度停了一下,又说:“老实告诉你吧,我说好了,今天要到素娘那里去,如果失约,她寻死觅活的,好几天不得安宁,何苦?”
“这好办,把素娘也请来。”
“正该这么办。”阿娃不等韦庆度表示意见,便掀开帷幕,吩咐绣春道:“叫人到王四娘家请素娘来,就说韦十五郎在这里。”
“慢,慢!”韦庆度站起来说:“既然如此,我另作安排。”
于是,他把他的家僮秦赤儿找了进来,嘱咐了几句。
“我叫人把我的窗课取来,想请你指点。”
“好极了。”郑徽说,“不过指点可不敢当,我也有几首不谐格律的诗该拿给你看。”
“素娘呢?”阿娃插嘴发问。
“也叫人去通知了,会来的。”
“十五郎!”她踌躇了一下说,“你说跟素娘在闹别扭,到底为什么?”
“是她跟我闹别扭。”
“不管谁跟谁,你只说原因吧!”
“她要我做我现在办不到的事。”
“噢——”阿娃凝神想了想,深深点头,“那么,你什么时候才办得到呢?”
“总要到明年春天才能决定。”
“那也不过几个月的工夫,素娘等一等也不妨,回头让我来劝她。”
“就是这话。但她又说什么夜长梦多……其实事情并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