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阿娃和郑徽异口同声地问说。
“先不提吧!我们谈正事。”
“那么,”阿娃对郑徽说,“你让十五郎到你那里去坐吧,我换了衣服再来陪你们。”
于是郑徽陪着韦庆度到西面帷幕之内,避开了阿娃和侍儿,他向他的好朋友正式道歉:“搬到这里来,没有立刻通知你,我自己也知道很不对。叨在爱末,我也不多说了。”
“别把这个放在心上。”韦庆度笑道:“这几天你大概神魂颠倒,什么都忘了。我不怪你。”
郑徽脸又一红,稍显得嗫嚅地说:“还有件荒唐的事,得请你包涵。从布政坊迁出来的时候,我说你邀我到你那里去一起用功。万一遇见刘博士问起,你还得替我圆这个谎。”
“这当然。”韦庆度停了一下,轻声地说:“看这样子,李姥对你很不错,不过你可当心,这个积世老虔婆的花样很多。”
郑徽笑笑不响,韦庆度就不再说下去了。
“我们谈正事!”韦庆度重申来意,“后天户部投文,你跟我一起去吧。我在里面有熟人,一切方便得多。”
“那太好了!”郑徽欣然同意。韦庆度又指点了他应办的手续,约好后天上午在韦家会面,一起出发。然后,韦庆度起立告辞,说还有事要办,不能久留。
但当郑徽问他,是什么要紧事等着他,这样的迫不及待?韦庆度却又说不出来。因此,做主人的便一定不放他走。
正在相持不下时,阿娃换好衣服,搴帷进来;郑徽向她使了个眼色,然后转脸对韦庆度说:“你问阿娃,她让你走,我就不留。”
“怎么?”阿娃马上接口,“既然要走何必又来?”
“我只是跟定谟约一约,一起到户部投文……”
“真是,多亏得十五郎关照。”阿娃打断了他的话,正好借题目留客:“你也该让我们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