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庆度是说笑话,郑徽却无法不感到是一种责备,“该罚,该罚!”他用爽朗的笑声来掩饰了他的窘态。
等他们携手进屋,接着,步声细碎,香风做度,阿娃也掀着门帘进来了。
“十五郎,你好!”她因为穿着胡服,不便敛衽,只好学胡人的样子,弯腰为礼。
“好久不见了。”韦庆度笑嘻嘻地抚着她的肩说,“有半年了吧。”
“不止。还是今年元宵,在天门街看灯见过,十个月了。”她又问:“素娘呢,怎么不带了来一起玩?”
“她跟我正闹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