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主张;我的意思,立刻就要上奏。”
“说得是。”李廷珪看着仁贽说:“唯有上奏,才有挽回的希望。”
大家都在已乱的方寸中,领会到了他的意思;如果是皇弟在邀宴时下了毒,则唯有皇帝才能追究这件事;进一步才有解铃系铃、由皇弟遣医来解救的可能。但是,如何上奏,是直言中毒吗?。
当元(吉吉)提出这个疑问时,花蕊夫人为他作了解答:“当然不能这么说。只说从开封府赴宴回来,怎么样起的病、病状如何?官家自然明白。事不宜迟,二弟跟李公一起快走吧!”
“走!”李廷珪说:“去找窦侍郎!”
两人骑着马、带着随从,一阵风似地赶到了窦俨的住宅;敲开宅门,陪个罪,直入大厅。窦家的下人,一看这情形,慌忙进内宅通报。幸好窦俨还在纳凉,听说经过,料知出了什么紧急事故,便顾不得待客的礼数,葛巾短衣,出堂相见。
宾主匆匆一揖,李廷珪直道来意。窦俨一听也着了慌,紧皱着眉说:“怎的连什么病都看不出来?”
“或许……”仁贽吞吐其词,但终于说了,还只是半句:“怕是筵席上——”
筵席上会有什么东西吃坏了?窦俨也是陪客,心想倘因进了不洁之物而致病,那末自己又何以好端端地?这样一转念,恍然领悟了仁贽的意思。
“筵席上决无不洁之物。”他暗示来客释疑:“官家曾一再嘱咐皇弟,善为接待;决不敢以不洁之物款客。这样吧,此刻宫门已经下锁,不及上奏;两位请回,我立刻邀了京师第一名医赶来。”
听得这样的回答,仁贽和李廷珪都觉得很安慰,深深致了谢,又卑词叮咛,务必早早延医赶到。然后匆匆赶回玉津园去。
玉津园中“新贵”毕集,与孟昶的亲属一样地焦化不安;而是否中毒的怀疑,又重于孟昶的生死!显然地,如果说孟昶是被下了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