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人善用客卿,这话果然不错。”
“荆某他无所长,只是谨慎小心,庶能不负燕国人民的期望。”
“喔!”蒙嘉很注意地问道:“燕国人民的期望如何?”
“但望王将军的大兵,止于易水之南,得免干戈游离之苦。”
“这要看燕国修好的诚意而定。”
“虽有诚意,不得蒙公成全,无由上达。”
“这--。”蒙嘉沉吟了一会答道:“你可以放心!”
“我为燕国君臣上下,拜谢大德。”说着,荆轲恭恭敬敬地俯身顿首;秦舞阳也眼着他同样行动。
蒙嘉回了礼,抬起身子又问:“只要王翦止于易水之南,怕事有窒碍。漠北夷狄,不可不防。”
“夷狄南侵,燕国首当其冲,自然要为大王御之于长城以外。”
“燕国的兵力办得到吗?”蒙嘉以存疑的神态质问。
“自然要烦上国雄兵相助。督亢膏腴之地,正好屯兵。”
“好!”蒙嘉抚摸着唇上短髭,不胜欣然地,“你想得真是很好。这番话,大王一定中意。”
“此即是燕国至诚修好的明证,必在蒙公洞鉴之中。”
“是的,是的,我明白。那--,”蒙嘉又问,“樊於期如何伏诛?请见告。”
这一问不难回答。樊於期的首级,即已验明,随便怎么说,都能叫人相信,更以荆轲的机智口才,就是随意编造的一段话,也可说得活龙活现,使得蒙嘉越发深信不疑。
“这位副使,”蒙嘉将视线落在秦舞阳身上,“年未弱冠,已膺重任,令人钦羡之至!”
亏得早从任姜那里得到了消息,对此已有准备;秦舞阳看说到他身上,虽不免有些腼腆的神色,应对倒还从容,俯道答道:“舞阳得有机缘,随荆先生来观光上国,真是万幸。”
“此子忠诚,深得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