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吃了饭再说。”
秦舞阳看出荆轲的心事,未曾完全消释,为了替他解闷,想出许多话来闲谈,这让荆轲想到了一个疑团,问道:“昨夜我听见你那里仿佛有女人的声音,后来似乎又走了,是怎么回事?”
“喔!”一提到女人,秦舞阳有些腼腆了,“还不是吴舍长的花样。他擅作主张,带了个女人来,硬要塞在我屋里。”
“你呢?”荆轲笑着问。
“我不要。我说我在路上走了一天,累了!”
荆轲看着他的魁梧的体格说:“你这样子,能叫人相信你是累了吗?”
“不信也没有办法——。喏!”秦舞阳的声音一顿一扬,眼睛望着窗外说:“就是她!”
荆轲不由得也转眼去看,这一看把他楞住了!定睛再一注视,丝毫不错,是任姜!
任姜也已发现了他,但视线相接,她是漠然不识的表情。荆轲觉得奇怪,扬起了手准备招呼一一-“任姜”两字都快喊出来了,猛然省悟,硬把声音咽住,手也放了下来。她也望望然管自己走了,彼此都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秦舞阳在旁边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平时,他对荆轲常有深沉莫测的感觉,但这一刻,他有着极坚强的自信,自觉绝没有看错,荆轲认识这个丰腴白皙的美妇人,至于他为何踌躇着不敢招呼,秦舞阳就弄不明白了。
心里这样在想,口中便问了出来:“荆先生认识她吗?”
“岂仅认识?”荆轲回忆往事,来胜低徊地说,“她曾经什么都要给我——就是现在,我要,她还是什么都肯!”
关系深到这地步,却真是秦舞阳所意想不到的;一时内心充满了好奇,越发要问个清楚,“但是,不对啊!”他率直地提出疑问:“她好象不认识荆先生,而且荆先生为何不叫住她?”
“她必是故意装作不认识。因为她如此,我才不敢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