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肩入室,武平迎了上去,摸着脸向荆轲笑道:“荆大哥,你看,俺不象个病人了吧?”
“嗯。”荆轲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欣慰而又惊奇地说,“真奇怪,好得这么快!”
“一到你这里,俺的病就算好了一半了。”武平一面说,一面偷觑着碧衣女郎。
“喔!”荆轲让开一步,“兄弟,我替你引见,你恐怕没有见过公主吧?”
“公主?”武平大出意外,这就是公主?都说公主是燕国第一美人,这话果然不假。只是公主何以穿得这么随便?而且一早就在这里,难道公主住在荆馆么?这又怎么可以?
一连串的疑问,把个思路迟钝的武平弄傻了,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看到公主盈盈含笑,双手下垂,准备还礼的姿势,他才突然想起他该做些什么?
他不知道如何才是谒见公主的国礼?只双膝一弯,直挺挺地跪了下去,自己报名,“公主,俺叫武平。”
“请起。请起。武壮土!”
夷姞还以平辈之礼。这一层,武平忽略不解,荆轲却明白,颇为她的降尊纡贵而感动;她口中不言,暗地里守着荆轲的妻子的身分;所以才对荆轲以兄弟相称的武平,持平辈的礼节。
“常听荆卿提起,说你是一条血性汉子。”夷姞又说:“听说风尘劳顿,尊体违和,此刻看来,喜占勿药了?”
“嗯,嗯——。”武平大感局促,一来是慑子夷姞的丰姿,自惭秽陋;二来是听不懂她后半段的话,不由得拿眼望着荆轲。
“兄弟!”荆轲为他解释,“公主问你的病,可是大好了?”
“谢谢,谢谢!”武平又双手一伏,磕了个头。
这一次夷姞躲懒,欠欠身算是还了礼,却看着荆轲笑道:“本想为你款客;如此多礼,倒叫我坐不住了!”
荆轲无法把他跟她的关系,透露给武平听,但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