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这么做呢?”
“我本不想有什么结果。”
这回答是太子丹无论如何想不到的,“我不懂,我不懂!”他喃喃地说,“真不解你是何意?”
“你还是不懂的好。”夷姞幽幽地说,“不懂还少操些心!”
“我怎么能不操心?你是我的妹妹,将来弄成不了之局,我能眼看着你不管吗?”
夷姞默然。这是在整个谈话中,她第一次出现了词穷理屈的迹象,太子丹精神一振,说话的声音也有力了,“妹妹,你听我的劝,悬崖勒马,尚未为晚。荆卿无法为你所爱,你狼狠心把他丢开了吧!”
“不!我不能!”
她的语声是那样地坚决,一点没有商量的余地,太子丹忍不住又要冒火;但随即想到太子夫人的告诫,拿手指甲使劲地掐着自己的手掌,把怒气忍了下去。
兄妹俩的一场严重交涉,就这样毫无结果地结束了。等夷姞离去以后,太子丹仍旧坐在那里发楞;他把整个谈话的经过回想了一遍,发觉自己忘了提出最重要的一点:荆轲对她,是否也象她对荆轲那样一往情深呢?
这是没有办法去猜测的。不过他一直深信,人的感情是公平的,对流的,所以“国士待我,国士报之”;儿女私情,亦不会例外,夷姞既是如此钟情,人非木石,荆轲自然无法拒绝她的爱。
关键是在夷姞身上,只要她冷淡下来,太子丹相信理智过人、冷静异常的荆轲,会把这段罕见的爱,视作游仙一梦,至多存下或多或少的怅惘,决不会再主动地来设法跟夷姞接近。
夷姞自然不会想到太子丹心里的主意,那一席之谈,虽闹得不欢而散,可是细想一想,话已说到头了,态度也显明地表现了,反觉得心中无挂无碍,从此可以依照自己的意愿,要如何,便如何,说来倒是一件好事。
于是,她盘算着再一次跟荆轲见面时,怎样把这些话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