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一年有余,深知其才具胜臣十倍,可以与谋大事。”
“好啊!”太于丹欣然相询:“可否请田先生为我介绍,得以结交荆卿?”
“遵命。”田光再一次顿首:“微臣告辞。”
太子丹把田光送出东宫,搀扶着他上车;一面走,一面逡巡回顾,有种欲语不语的表情。于是田光站住了脚,看着太子丹。
“太子!”田光轻轻挣脱了手,整一整衣袖说,“微臣拜别!”说着要行大礼。
太子丹赶紧又扶住了他,四目相视,一个在等待,一个有话不肯说,形成了很尴尬的场面。
终于是田光先开了口,“太子,尚有垂谕?”
“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尽请明示。”
大于丹踌躇了一下,回头望见有东宫会人跟在后面,便挥手示意;那舍人远远避了开去。
“田先生,我所奉陈的,以及你所答复的,都是国之大事。请田先生务必保守秘密;切勿泄漏。”
这话一出口,田光震动了。内心中引起了无比复杂的感触;但如冈电般的强烈意念,一个接一个出现过了以后,只却剩下了十分好笑的感觉。
于是,田光低头笑道:“是!当谨守太子之诫。”
上了车,隆隆然如雷鸣的轮声,又扰乱了他的刚归于平静的心境--己他的心很乱,也觉得十分烦恼;太子丹的告诫,一遍一遍响在他的耳际,就象一支针,不断刺在他的心上一样。
车停了,却听见嘈杂的人声,打开车门一看,门庭如市,挤满了家人亲友邻居,一个个都含着兴奋的笑容,上来迎接。
“田先生,太子亲临访晤,可真是件了不数的大事噢!”第一个说。
“田先生,,太子跟你说了些什么?”第二个问。
第三个、第四个……七嘴八舌地抢着说话,说来说去都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