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最肯定的表示。阿狗放心了。
只是还有个人,不能与闻其事,那就是粉蝶。阿狗寻思,粉蝶量浅而好闹酒,想个法子把她灌醉了去寻好梦,不就可以从容计议了吗?
徐海也赞成他这个办法,而且等素芳煎了普洱茶来,立即就说:“今晚上我想跟李大爷谈点事,有粉蝶在,许多不便,想把她灌醉。你要帮忙!”
“何用如此?”素芳答说:“今晚上她要到前面去,就住在那里。”
原来是为罗龙文荐枕!“那可是天从人愿了!”阿狗很高兴地说,同时看了素芳一眼。
素芳避开了视线,却去看徐海,无端脸晕红霞,急急移步而去。阿狗不免好笑,不知道她无缘无故地害什么羞?当然,这也增添了他的信心。素芳情有独钟,瞒不过明眼人,看起来,是可以跟徐海共生死的人!
“素芳,你请坐!”阿狗指着凳子说,“我有几句话想请教你。”
素芳看着与阿狗隔灯相向而坐的徐海,只是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她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坐下,无妨。”
听得徐海这一说,她才迟疑地坐了下来,双手放在膝上,拘谨地看着阿狗。
“你今年多大?”
“十八。”素芳说道,“李大爷,你问这个干什么?”
“替你做媒啊!”为了想使得起氛活泼些,阿狗故意开了句玩笑。
素芳却误会了,又是倏地脸红,羞得抬不起头来。这倒使得阿狗失悔了:这个玩笑开得不好。
“对不起!”他歉疚地说,“我说了你不爱听的话。”
“没有什么,”素芳抬起头来,极力装得很洒脱似地,“李大爷,有话你尽管说。”
阿狗点点头。为了让她知道事态与要求的严重,他故意先紧闭着嘴,凝神想了一会,方始用低沉而清晰的声音说:“素芳,实在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