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哪里去了。”
“我到银行里去看帐。”黄秋岳答说:“那笔钱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是谁的?”
“你不知道。”
“唯岂不知道才问你,人家的钱为什么存入你的户头?”
黄秋岳不愿多说;”以攻击作为防御”,故意反问一句:“你怎么知道我户头里有5万块钱?”
“那天银行打电话来的。”
“什么?”黄秋岳大惊:“银行打电话来的。怎么说?”
原来须磨派人去存钱时,只知道名字,不知道帐号;银行职员看面额很大,而存钱的人不是黄秋岳往日所派的工友,怕发生错误,所以曾打电话到黄家去求证。
“银行的人问我,是不是派人来存5万元?我怎么好说不是?当然说不错。”
“那!”黄秋岳气急败坏地问道:“你当时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为什么要跟你说,应该你自己跟我说才是。”
她的解释是,黄秋岳曾经说过,只要他有钱,一定尽量给她用。现在有这么一笔说大不大,说小真不小的款子在银行里;她倒要看看,他以前说的话是出于真心,还是随口敷衍?倘出真心,自然会主动告诉她,此刻我有钱了;有多少,你要花就花吧!
“不错,我说过这话。问题是这笔钱不是我的。”
又回到原来的疑问上来了:“不是你的钱,怎么会存到你的户头里?”
“是别人寄存的。”
“谁?”
“你不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她脸色铁青,”谁也不知道,你安着什么心?甚至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牛头不对马嘴。”
想想自己的话,漏洞确实很大;既是别人寄存,安有支票存入银行时,不先通知他的道理?而况寄存之说,根本不通;那人为什么自己不开个存款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