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说;好而行不通也不必说。我只有一心愿:党万万不可分裂;蒋先生跟汪先生千万要合作到底!唉,到底又分裂了。”
“这一次的责任——。”有人含蓄地没有再说下去。
陈公博此时亦不愿先分辨责任;管自己说下去:“求党的团结,不但在我实业部4年如此;离开实业部仍然如此。我记得实业部卸任以后,张岳军先生承蒋先生之命来征求我同意,出使意大利,我坚辞不就。为什么呢?老母在堂,不忍远游,固然是原因之一;而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汪先生出国治疗,我再奉使远方,一定会有谣言发生。党内一有谣言,结果有时非意料所及,常理可度,所以我下定决心,不离南京,一直到八一三为止。”
“不过,”有人笑道:“星期五夜车到上海;星期天夜车回南京,是照例公事”。
陈公博笑而不答;然后脸色又转为严肃,”去年在汉口,党的统一呼声又起。有一天立夫跟辞修到德明饭店来看我;辞修很率直,他说:过去党的纠纷,我们三个人都应该负责任。我笑着回答:在民国廿一年以前,可以说我应该负两分责任;廿一年以后,我绝不负任何责任。立夫同意我的话。就是那两分责任,现在回想,也有点不可思议。”
“请举例以明之。”
陈公博沉思了好一会才开口:“我无意指出谁要负主要责任,不过每次纠纷,我都不是居于发动的地位;而每一次都变成首要分子,仿佛魏延,生来就有反骨。事实上是不是如此呢?不是!一切演变,往往非始料所及,像十六年宁汉分立,我在南昌主张国府和总司令部都迁汉口;因为当时我确实知道,共党并没有多大力量,心想国府和总司令部同时迁到汉口,这样的声势,何难将共产镇压下去?哪里知道,后来毕竟引起宁汉分立。”
“那么,扩大会议呢?”
“我在《革命评论》停刊以后,到了欧洲,本想作久居之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