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已大不相同;号召力在整个中国大陆,无远弗届,无微不达。
同时,他们在关东军服务多年,深知日本真正的心腹大敌是俄国。中日两败俱伤,得利的渔翁在莫斯科,所以极力主张不扩大,保存国力,对付苏俄。但多田、石原、板垣虽居陆军的要津,却非统制派的领袖;论资望足以与杉山、梅津、小矶以及松井石根之流相片的荒木贞夫、宇垣一成,因为不是现役,无法担任陆相或参谋总长;尽管近卫邀宇垣担任外相,荒木担任文相,但以无法约束现役的陆军将校之故,所以不扩大派的主张,到头来终于牺牲在以统制派为主的扩大野心之中。
更糟糕的是,不扩大派的板垣,从入阁以后,暗中受了统制派的游说,言行一变,破坏了石原构想为主的”宇垣工作”——一条双管齐下的结束中日战争的路线。
在”芦沟桥事变”发生半年以后,日本不但未能如杉山向昭和保证的,可以3个月以内结束战争;而且投入中国战场的总兵力,已超过预定限度的三分之二。日本军部所拟定的战略指导原则是,全部陆军50个师团,以15个动用于中国战场;其余35个师团,用来防俄;而至1938年初,日军在南京方面有14个师团,华北10个师团,山西一个师团,恰为总兵力的一半;而且情势显示,尚须增兵。石原与板垣在中国的阴谋活动,一向捡便宜惯了的,认为这样打仗法,即令战胜,亦将大丧元气;所以必须改弦易辙;由力战改为智取。板垣之入阁,象征着谋略战的开始。
影佐祯昭之脱颖而出,即在此时;他担任陆军参谋本部第八课课长,主管的就是谋略工作。
在石原莞尔的指导之下,开始挽救由第一次近卫声明:“不以国民政府为对手”,及德国驻华大使陶德曼调停中日停战失败所造成的僵局。
第一个行动是利用”满铁”驻南京事务所主任西义显与外交部亚洲司日本科科长董道宁的同学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