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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 其言也哀(2 / 13)

二十年发表。

所谓”适当时间”是何时,汪精卫自己都说不上来。但《最后之心情》显然已与离开重庆时所抱的失败主义大不相同;一开头就说:“兆铭于民国二十七年离渝,迄今六载。当时国际情形,今已大变;我由孤立无援而与英美结为同一阵线,中国前途,忽有一线曙光,此兆铭数年来所切望而虑其不能实现者。”

“回忆民国二十七年时,欧战局势,一蹶千里,远东成日本独霸之局,各国袖手,以陈旧飞机助我者唯一苏俄。推求其故,无非欲我苦撑糜烂到底,以解东方日本之威胁,隐以弱我国本。为苏俄计,实计之得!为中国计,讵能供人牺牲至此,而不自图保存保全之道?舍忍痛言和莫若!”

不但心情改变,立场亦已不同,隐隐然赞成与英美同盟而抗战了。接下来正好谈到发起和平运动的原始动机。

开头一段话是表明他的反共立场。不但他也承认,”脱渝主和”是”与虎谋皮”,目的是”为沦陷区中人民获得若干生存条件之保障。”又说。”即将来战事敉起,兆铭等负责将陷区交还政府,亦当胜于日本直接卵翼之组织或维持会之伦。”

这是指”维新政府”、”临时政府”而言,在后面还有一段解说;蒋委员长”守土有责,无高唱议和之理;其他利用抗战之局而坐大观成败者,亦必于蒋言和之后,造为谣诼,以促使国府解组混乱,国将不国,非兆铭脱离渝方,不能无碍于渝局;非深入陷区,无以保存起因战争失陷之大部土地;既入陷区,则必外与日人交涉,而内与旧军阀政客,及敌人卵翼下之各政权交涉。

即国府过去所打倒者如吴佩孚,所斥如安福余孽梁鸿志、王揖唐辈,以及日人特殊之鹰犬、东北亡国十余年之叛将,铭亦必尽量假以词色,以期对日交涉之无梗。”

这又是反共的进一步引申,如果蒋委员长一有言和的表示,延安的共产党,立即就会展开猛烈地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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