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说道:“只不过一片竹林没有了;我计划替你补植。”
“就算景色仍如当年,但要跟那批老朋友重新在这里饮酒剧谈,就不知道哪年哪月了!”
3月19日,周佛海陪着汪精卫去谒了中山陵;回到首都饭店,发现犬养健在等他,脸色凝重,一望而知有极要紧的话要谈。
于是,周佛海另外要了一个房间,将犬养健邀来,闭门叩询来意。
“今井、臼井两君,到香港去过了;跟重庆方面的代表,有过好几次接触,据说谈得很好,大约在23、或者24,一定有停战的消息。因此,”犬养健很吃力地说:“派遣军总司令部方面,希望组织政府的工作,能够延期。”
一听这话,周佛海如当头被迫了一盆冷水,好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样一件大事,你们在进行之前,进行之中,居然一点风声都不露!这真不能不令人怀疑日本的诚意。”周佛海又问:
“今井、臼井到香港这件事,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的。”
周佛海越发不悦:“我们是朝夕见面的人,你居然从来没有提过!”说罢,微微摇头,显示了他的强烈不满。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了的。”犬养健这样辩解,”你在日本跟臼井见过面;而且你不是也派了人在香港活动?应该有情报送回来给你。”
“我跟臼井见面谈过对重庆的和平问题,但仅止于谈而已;并不知道你们已经采取行动,至于我派人到香港,主要的是想托钱新之、杜月笙向重庆转达我们只为和平,不谋权势的诚意。并不是去做情报,更不是去做日本人的情报。”
“这,”犬养健赧然说道:“倒是我们这方面误会了。”
徒然指责,一无用处,周佛海自我抑制地将情绪平复下来,方又问道:“派遣军总司令部方面,希望延期到什么时候?”
“延至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