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给你?”傅欢看着床上的宽大队服。
“来看我比赛吧,顺便拿给我就好。”
傅欢刚才查过他比赛日程,都在国庆期间,瓮声应着。
“你早点过来,那衣服我比赛时要穿。”
“比赛的衣服?”这次比赛,不仅是国内选手,还有国外的,也算是代表了国家,自然要穿队服。
这就把傅欢的后路给堵死了,不得不去。
她知道宋风晚会去,可是让她将衣服带过去,她找不到理由啊,为什么陈妄衣服在她这里。
“嗯。”陈妄声音压得有点低,“最近要全力备赛,可能没时间教你下棋了,比赛当天……”
“我等你。”
傅欢都不知道,为什么他简单的一句话,却惹得自己心脏直颤,抓着笔的手指,都敷出一层热汗。
“嗯。”她点着头,浑身有点热,嗓子眼都有点哑。
“刚才你表哥来找我了,他好像误会我们的关系了,真不愧是学雕刻的,观察很细致。”
傅欢蹙眉,“表哥……”
“还是那个兔子,他之前在基地见过。”
陈妄说得轻松随意,又随意聊了两句,就挂了电话。
傅欢目光落在那个兔子上,若有所思。
话说表哥在京城也待了蛮久了,他就一点都不想舅舅、舅妈?也该回家了吧。
她嘴角忽然勾起一抹笑,拿起兔子,轻轻捏了两下,眼底掠过一丝精光。
**
乔执初此时正开车离开川北,途经京家,还进去打了招呼,心底想着傅欢喜欢吃螃蟹,特意找京寒川要了几只肥美的蟹子。
还没到云锦首府,手机震动,他眯着眼。
备注暴躁独裁的双标男人。
他对汤景瓷的备注则是简单粗暴的两个字:亲妈。
“喂,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