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的问话,打乱了宫宣墨的阵脚。
就好比狼遇到了猎人。
宫宣墨是狼,陆离是猎人。
但在此之前,宫宣墨一直觉得,陆离是羊,他是狼。
“顾盼之。”
“老堂主。”
深吸一口气,宫宣墨冷冷的扫了一眼下方议论的众人,用威势压下嘈杂的声音,强装镇定,淡笑说道:“老堂主和公子一样,在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二位都是可以使我另当别论的人。”
“真心话?”
小兔崽子,跟我玩心眼,我玩心眼的时候,你太太太太……祖宗还是个光屁股跑的小屁孩呢!陆离轻蔑地笑道。
“当然。”
“真心真意。”
“比真金白银还要真。”
宫宣墨心虚,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不知不觉间,陆离成了场中气势最强的人,而想要碾压陆离的他,已经在陆离的震慑下,惶惶不安,被动挨打了,虚伪的讪笑着说道。
死不承认是吧。
既然如此,那我就没什么跟你好说的了。
“刑霸。”
“你认识吗?”
陆离压根就没打算跟宫宣墨拐弯抹角,见宫宣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伪君子模样,陆离直截了当道。
宫宣墨身体一震,双腿一软,差点跌倒,扶栏而立,方才没有立刻出丑。
栏杆。
以前朱雀殿是没有栏杆的。
可能是因为顾盼之年龄大了,每次上去下来,都不方便,他又好面子,不肯让人掺扶,才立的栏杆吧。
倒是便宜宫宣墨了。
如果宫宣墨被吓倒在地,那就有意思了。
陆离心想着,饶有兴趣盯着宫宣墨,看他要如何辩解。
在场之人,又不是瞎子,陆离和宫宣墨争锋相对,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