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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数十人,目光闪烁,心思迥异,低眉扫视着陆离和宫宣墨,心中不断揣测着。
“那要是顾盼之呢?”
陆离终于开口了,清冷的声音,如腊月的风,凌厉刺骨,直让场上的人,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顾盼之是谁?”
“老何,你听说过顾盼之吗?”
“没有,难道是那位大佬?”
“一群瓜娃子,连顾盼之都不知道,还好意思在朱雀堂混。”
“老摆,你知道啊,说说啊,顾盼之是谁?”
“顾盼之就是老堂主,几十年没人叫了,若是公子不提起,我都忘的一干二净了。”
“原来老堂主叫顾盼之啊,长见识了。”
“……”
殿中之人,多为宫宣墨的拥簇者,朱雀堂的中流砥柱,不过排资论辈,他们也就跟牧云、贺云霆差不多,故而多半不知顾盼之的真实姓名,也是正常,一时之间,议论纷纷,好奇不已。
宫宣墨当然知道老堂主的真名叫顾盼之。
而且在陆离提起顾盼之的时候,除了陆离,没人注意到,宫宣墨的身子震颤了下,眼神躲闪,不敢与陆离对视。
陆离嘴角微微扬起,戏谑的看着顾盼之,等他开口作答。
顾盼之不敢直视陆离,心慌意乱。
陆离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已经知道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自卑导致宫宣墨极度自负。
一向以来,宫宣墨都笃定自己的计划,完美无缺,滴水不漏,更何况陆离早已不过问朱雀堂之事了,又怎么可能知道他所做的事情。
而且陆离此次前来凤吟山,是独自一人来的。
故而宫宣墨才敢实施计划。
宫宣墨很自信。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