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易容工具,也就是能改变肤色的粉,让皮肤看起来粗粝许多,又把刘海剪平,梳下来,遮住了眉头,把眉毛画粗,看起来顿时变成了一个平凡而傻气的小姑娘。
然后她让那些说客加紧劝说,吸引前头的人注意力,按照已经逃出来的酒楼老板的指引,悄悄摸到酒楼的后门。
这种大酒楼,一般都会有个后厨,就在后门的位置。但此刻后门一定有人看守,但她只当不知道,笨手笨脚地翻墙,砰一声落下来。
果然立即就有一个女声,问:“谁?!”
文臻也不理会,捂着膝盖哭唧唧爬起身来,一边丝丝吸气,一边反应迟钝地抬头,看见迎面一个少女走来,身边还跟着一个大汉,顿时露出惊恐之色,猛地转身就要攀墙头回去,结果手脚笨拙,爬上去两步,滑下去一步,好比一只努力爬竹竿的蜗牛,姿态之憨拙,惨不忍睹。
大抵燕绥在此处,又要薄唇一掀,说一声,鱼唇的人类又要上当了。
果然那少女噗嗤一声忍俊不禁,连那神色警惕的精悍汉子也放松了神色。
“行了,爬不上去就别爬。说说,你是谁,来干什么?”那少女看她各种笨拙地爬了几次不成功,再也看不下去,忍不住上前将她揪下来。
文臻等的就是这句,可怜兮兮地看着对方,道:“姐姐……姐姐……我是这酒楼厨房的厨娘。先前出事以后,酒楼里的人都逃了,我也跟着跑了,却把今日刚刚结算的上个月的工钱都忘在厨房里了。这这这……我回家拿不出钱来会被继父打的……我在街上转了半天了,不敢回家,也不敢进酒楼,实在没办法……”她向前一扑,抱住那少女的腰,哭道,“不行啊,不拿钱回家,继父会打死我,会卖我进窑子的!姐姐,姐姐,你让我进去吧……我什么都不看……我拿了钱就走……”
她努力回想自己答应皇帝指婚的那时心情,哭得颇有点情真意切,那少女听着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