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异常。这酒楼里虽是绣娘居多,但还有各家绣庄的护卫也在,都是些粗野彪悍汉子,一言不合便要人命的那种。您身份尊贵,莫要轻涉险地。”
“我也是朝廷命官。遇上这种事,可不是论男女,论身份的时候。”文臻一笑,“陛下对我等恩重,我等为人臣子的,自当拼死报效,怎么能缩在人后,只惜己身呢?”
郡守和县令脸一红,县令脸皮薄一点,当即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郡守却随即便笑道:“文大人忠君爱国,真是令人感佩。只是您还是唐家未来的少夫人呢,这事儿还是唐公子定夺吧。”
说完眼睛一眯肚子一腆,不管了。
文臻便笑看唐羡之,不等他说话便悠悠道:“我记得你有次嘲讽燕绥,说他总习惯代表我的意志。”
唐羡之默了一默,无奈地笑了,道:“带个护卫进去如何?”
“不如何。”文臻摇头,“我就是要以柔弱女性身份博得她们接纳,带人感觉就不一样了。”
“之前不是没试图派女说客进入,但是也被拒绝了。而且文大人是朝廷命官,这身份更敏感,她们不会接受的。”县令插嘴。
“我有办法。”文臻只笑盈盈看唐羡之,唐羡之又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保护好自己。”
“放心。”
文臻心中舒一口气,心想唐仙子就是唐仙子,就是和香菜精不一样,香菜精如果不让她去,说什么道理都没用。
唐羡之善于接纳,也心胸不凡。文臻最欣赏他的,就是明礼知分寸,任何时候不轻视任何人,绝不会在这时候煞风景地来一句有男人在要你女人多什么事。也不会因此害怕人指摘自己缩头乌龟。
他自尊也尊重他人,自信也信任他人。
人间相处,他真是最懂得。
她看了一下自己,请县令安排人找了一套粗布衣服来,又和唐羡之属下要了一些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