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山长快请进,还劳烦您来一趟,这回多亏您大力帮忙,该是我们郑重地登门道谢才是。”
夏月初看到周珩并不觉得意外,他也是一心想要求证薛壮身份的人。
不过该有的客气和感谢还是要有的,毕竟这次的事情中,周珩的确是帮了大忙。
从他在牢里的表现应该可以看出,这个人是友非敌。
但至于薛壮为什么不愿意向他表明身份,那就不是她需要考虑的问题了。
毕竟连她自己都还是在雾里看花。
“让大壮哥陪您说话,我先出去买点儿菜,若是不嫌弃,晌午就留下来用个便饭。”夏月初笑着说罢便转身出门。
周珩巴不得能单独跟薛壮说话,根本没听清夏月初说了什么,微笑着胡乱点点头,视线却一直牢牢锁定在薛壮身上。
目送夏月初离开之后,薛壮便挑拣着柴火准备生火。
“薛承——”周珩迟疑地唤了一声,鼻子一酸险些掉下泪来。
薛壮丝毫不为所动,连眉梢都没动一下。
“薛承,我……”
听周珩再次这样叫,薛壮才挑眉诧异道:“周山长是不是记错了,我叫薛壮,不是薛承。”
周珩从袖袋中掏出几封信,猛地塞到薛壮手里,急切又努力压低声音说:“我知道你不是薛壮,你叫薛承,是薛泰大哥的独子……你要相信我,我跟薛泰大哥是过命的交情,我是绝对不会害你的……”
薛壮垂眸看着信封上既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字。
当年父亲的字迹还不似后来那般成熟圆滑,笔锋明显能看出少年锐意的气势。
轻飘飘的几封信,此时却似有千斤重,压在薛壮手上,更压在他的心里。
自从去年年底家中生变,他接到消息便一路逃亡至今。
当时事发突然,他只能随便收拾了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