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
但此时听到夏月初提起,她只觉自己头晕眼花心突突,当年大壮被拉走时的哭喊声,似乎又再次回来萦绕在耳畔。
把盛氏骂走之后,夏月初只觉得通体舒畅,一转身却见薛壮坐在轮椅上,停在里屋门口,正一脸复杂地看着她。
夏月初不知道刚才的话被他听去多少,也不敢问,讪讪地说:“那个,药都弄撒了,我得重新熬过,你再等等。”
薛壮自己摇动轮椅出来,弯腰抓住夏月初的脚,抬起来细看,发现只是皮肤发红,这才放心道:“让阿铮来熬药就是了,你回去擦些药膏,好生歇着吧。”
夏月初这才想起自己还光着脚,被人抓在手里的感觉着实太过亲昵,对方温热的掌心贴着她的脚底,简直比刚才泼上来的药汤还要灼人。
她下意识往回缩,脚没缩回来人却失去平衡差点儿仰倒。
薛壮腿脚虽然不好使,但多年当兵的身体反射还在。
他右手抓着她的脚踝向外一推,左手瞬间揽住她的腰,稳住了夏月初的身子。
夏月初便整个人落入薛壮怀里。
二人四目相对,全都尴尬不已。
“嫂子,是不是得重新架火熬药啊!”秦铮抱着柴进来,正撞见这一幕,手一松,劈柴掉了满地。
夏月初腾地从薛壮的怀里窜起来,鞋都顾不得穿,光着一只脚就跑回里屋。
秦铮的视线慢慢转向薛壮,在他充满杀意的目光中,乖乖地闭上了嘴。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