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拿出一包大卫杜夫,爬上床来,将烟塞在范东生嘴里,用一个镀金的都彭打火机帮他点燃。
范东生深深吸了一口:“我衣服呢?”
女人咯咯笑了:“在洗衣机里,太脏了,我帮你洗了。”
范东生的眼睛看到了女人浴袍下面不该看到的东西,两只大白兔,他咽一口唾沫,喉头在耸动,女人又笑了:“怎么,昨晚上没够啊,真是个铁金刚,一夜七次郎。”
昨晚上喝大了,猪八戒吃人参果,啥滋味都没品出来,怎么办,范东生一时间有些犹豫,这个女人如此风骚,怕不是个鸡吧,或者是仙人跳啥的?自己干了她,会不会对不起李澍?
女人把他嘴里的香烟拿出来,叼在自己嘴里,这个性感的动作一下碰触到范东生的神经,李澍既然背着自己和男生开房,那自己也就没必要忠于爱情了,管他是啥人呢,先办了再说。
范东生一个饿虎扑食,女人娇笑起来,不大工夫,笑声就变成了娇喘。
四十分钟后,范东生终于缴枪,又点了一支事后烟,靠在床头休息,女人如同猫一般蜷缩在他怀里。
“妈的,你到底是谁?我又是怎么到这儿的?”范东生问道。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女人在他胸膛上画着圈圈,“那昨天你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不算数了。”
“我他妈说啥了?”范东生骂道,在女人翘臀上拍了一巴掌。
“昨晚上,在迪迪酒吧,你为了保护人家,和一群人打,打完了拉着我就跑,英雄救美,我好崇拜你。”女人娇滴滴道。
范东生渐渐想起来一些事,昨晚他到酒吧买醉,是和别人起了冲突,好像记得用酒瓶子把一个人的脑袋给开瓢了,不是啤酒瓶,是方形的威士忌瓶,搞不好把人给打死了也有可能。
“你身上背着事儿。”女人的声音忽然变得冷飕飕的,“见了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