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对黑社会并不害怕,反而充满好奇。
“我不是黑社会,我身上的纹身是为了遮盖烧伤。”傅平安简单作答,看看公交站点快到了,便下了车,说声再见。
……
北京,范东生从火车上下来,跑到李澍所在大学附近的小旅馆开了个房间,今年国庆长假,他们都不回淮门老家,但范东生并没有告诉李澍自己会来,他要给女朋友一个惊喜,之前两人闹别扭吵架,都拉不下脸先说话,东生索性直接跑来,准备晚上一顿啪啪啪搞定。
可是找到李澍宿舍,却见不到人,有留在宿舍的同学告诉他,李澍和别人一起旅游去了,东生是刑侦专业的警校生,他想查什么事儿,就没有办不成的,第六感告诉他,这事儿不简单,于是托了人查李澍买车票和住宿的记录,这一查不要紧,天崩地裂,李澍的同行者和同住者是个男的,看身份证年龄应该是大学里的学长,两人这会儿正在承德玩呢。
东生当时就傻了,蹲在地上抽了半包烟,他拿出手机,几次三番想质问李澍,终究还是没拨出去,异地恋太痛苦了,自己脾气又不好,钢铁直男不会哄人,算了算了,一腔真情都喂狗了。
范东生失魂落魄的坐火车回了近江,到站已经是夜里,他没回学校,找了个酒吧痛饮,他喝得极多,酩酊大醉,等他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大床上,一模身上,光溜溜的连内裤都被脱了,身边没人,浴室里传来淋浴的声音。
他头疼欲裂,想不起昨夜的事情,可是看床底下丢着的一团团面巾纸,也能猜到发生了什么,片刻后,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从浴室里出来,一米六出头的身高,小巧玲珑,仪态万方,一头湿漉漉的黑发,尖下巴,大眼睛眨巴眨巴,魅惑如狐狸。
“弟弟,你醒了。”女人的声音很柔媚,带南方口音。
“有烟么?”范东生心里直打鼓,搞不清底细,只能故作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