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我要是现在让你脱光衣服跟我睡觉呢?”芦雅头垂得更低,她的身体有些瑟瑟发颤。
“说话。”我稍带力气的问他。“我,我,我会很怕。”她声音有些沙哑。“怕也要睡,现在就睡,快脱。”我又重复了一句。
芦雅慢慢抬起哆嗦的手,放到领口踟蹰着解扣子,泪水在她大眼睛里开始打圈圈,那长长的睫毛扑朔着。
“傻丫头,鳟鱼要是干死,咱们就白忙乎了,快走吧。”说完,我抱着木筐先走了起来。等芦雅缓过神儿,我已经走了十多步,身后的溪水中啪嗒啪嗒地响起,芦雅追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