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天真的小丫头,哪里有野外生存的经验,所以她想了半天还没个注意,最后叹了口气:“唉!”失望地看着我。
我说:“用蒿草垫在筐底,把鳟鱼都放进来,再用浇湿的蒿草盖在上面,这样等我们回到洞口时,鳟鱼也不会干死。
听我说完,芦雅高兴地拍手跳起来,她开始自然流露出十三岁少女的天真,和当初那个雨夜去我阁楼的女孩判若两人。
按照我说的方法,我俩把鳟鱼装进木筐,开始返回山洞。
芦雅在我前面调皮的走着,她手里摇晃着刚才赶鱼的木条,粉嫩的脚丫不时在溪中踢起水花。不难看出,这丫头还一副刚才捉鱼的兴奋劲儿。
我抱着装有鳟鱼的木筐,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狭长的脊背,高挑的身段。她比伊凉小三岁,胸脯和屁股远没有伊凉的成熟饱满,但芦雅的个儿头却直逼伊凉,已长得很高。
我问芦雅:“你会唱歌吗?”她突然放慢了走路的速度,说:“会,但是不给你听。”
我问芦雅为什么不唱给我听。芦雅说:“是唱给情郎的歌儿,我妈妈教会我的。”
原来她的天真里还掩藏着少女的羞怯,她提到了她的妈妈,这让我想起了小镇,想起以前的小酒馆,想起裁缝店里那个丰满的女人,也想起烧杀村子的恶徒。
我对芦雅说:“你唱吧,就把我当作你的情郎。”芦雅停住脚步,回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慢吞吞的说:“你是伊凉的情郎,要她唱给你听。”
看到她突然变得拘谨,一定是回忆起家乡的事情,回忆起苦难的母亲和自己的身世。
“那我是你什么人?”我突然严肃地问到。她有点不知所措,我仿佛又看到她过去的影子,那个在我阁楼瑟缩的女孩。
“你是主人,我妈妈把我给了你。”她以为自己刚才的活泼惹怒了我,就开始有了点慌乱。我继续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