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加快,像是要从喉咙跳出来一般,容妤僵着一动不敢动,生怕刺激到他。
容妤盯着身下人俊朗的面颊,他额头上已经有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目光却是那般灼热。
殷玠闭了闭眼,心知眼下松开她去冲个冷水才是最好的选择,可就是舍不得,轻啄了啄她的脸,殷玠哑着嗓子,“别怕,我不会乱来。”
“肚子痛不痛?”殷玠还记得她有一回痛到晕厥半夜上门找天枢去请大夫的事儿,就连回盛京的路上她来了月事,也是整日懒懒的不爱动弹,殷玠还私下里找祁大夫问过,得到的回答是说她本来就身子弱,生产时伤了元气得需要时间调补,殷玠也才知道,原来妇人之事竟这般麻烦。
没想到殷玠会先开口问这个,容妤诧异了一下,摇头,“不痛。”这段时间有祁大夫为她调理,加上饮食上也注意,只是会有些酸软乏力不大舒坦,却不会如从前那般疼得死去活来了。
见她面色红润不像是不舒服的样子,殷玠才放了心,禁锢着她的力道却一点没松,“让我抱一会儿。”
这不是自讨苦吃?
容妤身子微微一动,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只是非常时期,稍微动一下都能带起不一样的感觉,男人闷哼了一声,力道又紧了几分,目光幽深犹如漩涡一般几乎能将人的整个心神都吸进去。
容妤看着他浸满汗水的俊脸,不禁抬手轻抚上了他的面颊,男人眉目俊俏,不笑的时候给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感,可在她记忆中,这人对她似乎时常都是带着笑的,纤纤玉指拂过他幽暗的眸子,然后凑过去轻轻吻了上去,殷玠睫毛轻颤了几下,随即闭上了眼。
容妤身子往一侧翻过去,殷玠也这回没有阻拦,两人侧面而卧,只是身体仍旧紧紧贴在一起。
容妤手指一路往下,指腹所及之处是男人膨胀有力的肌理,深浅不一的疤痕遍布全身,其中靠近肩膀的那一处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