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不来,实在是太煞风景。
她正暗自嗟叹惋惜,就见原本呆坐在地上的男人倏地起身,三两步就又要上床,容妤一吓,见他要欺身上来,裹着被子就往墙角缩,说话都在打结巴,“你你你别乱来哈。”
殷玠见她将自己裹得跟球似的,紧张兮兮的满眼警惕的盯着他,大有一种他要是敢乱动就再将他踢下床的架势,说起被踢下床,殷玠觉得自己尾椎骨隐隐还有些作痛,“阿妤过来。”男声微哑,像羽毛拂过心尖挠的人心中直痒痒。
她这会儿怎么敢过去?眼神跟狼盯猎物似的想要将她生生拆吃入腹。
见容妤磨磨蹭蹭不动,殷玠却没了耐心,一把抓住散落的被角用力一扯,容妤没想到他会这样做,还没反应过来只轻呼了一声,就连人带被子落入了他早就张开的怀里。
殷玠就像是一个狩猎成功的猎人,半跪在床上,见怀中人儿娇艳欲滴,眸光一闪,又将头低了下去准确的捕捉到那抹嫣红。
男人的气息侵略性太强,容妤有些喘不过气,挣扎着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推他,如凝脂般额藕臂被人一把握住,有些粗糙的手指轻轻摩挲,容妤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见他额头大滴汗珠滚落,生怕他克制不住要胡来,容妤有些急,正在她考虑要不要再踹一脚时,就见男人弃了她的唇,将头埋进她的发间。
“阿妤,”嗅着她身上的幽香,殷玠紧紧锢着她,一边小狗似的蹭来蹭去,一边喃喃,“难受。”
男人显然还未平复,就连呼吸声都格外的重,温热的鼻息扑洒在颈侧,容妤只觉得不光耳朵痒,心中更是勾得痒痒。
嫌被子裹得碍事,殷玠直接将被子给扯了下来,温香软玉入怀,殷玠长舒了一口气,大手握上她纤细的腰肢,将她狠狠往自己身上一带,等容妤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他上面了,帐中人静,只能听到彼此的喘.息声,一切感官都无限放大,两人心跳速度皆不